是母后的亲信,而且他在后宫权利不小,应该有办法传递消息。”
佟逸文又想叹气了。
“此人不可信。”他说道。
太子笑了起来,“外祖父对他不了解,他一个阉人,是靠着我和母后才有今天,他怎么可能不可信?
外祖父是不是觉得他歪主意多?人也阴毒,没关系的,他是有些不择手段,但为孤除掉了不少祸害。”
“哎……罢了,太子先在天牢里住着,过几日我再来接你。”
佟逸文没有试图说服他,有些事情得太子亲眼所见他才会相信。
太子慌张地叫喊道:“外祖父,要是父皇执意要废太子呢?”
佟逸文给他回了一枚安抚的眼神,斩钉截铁地说:“记住,你是唯一的太子,也会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太子忽而笑了起来。
佟逸文离开天牢时,看守天牢的官员亲自送他出来。
“恩师放心,太子殿下在这里一定是最安全的。”
佟逸文称赞道:“你一直最稳妥,我是放心的,只是太子性急,别让其他人来看他,免得激怒他。”
“是是是,学生一定照办。”
等离开天牢,佟逸文上了马车,车夫孔翔立即说:“老太爷您猜对了,那小子果然有问题!”
“哦?失手了?”
“是的,他被人救走了,死士说,救人者是个姑娘。”
佟逸文挑了挑眉,心思一下子就通了。
“那个告御状的沈兰,古里镇遗孤,看来当年刘恩贵下手还是不够利索啊,竟然能让几个孩子跑出来。”
“您是说,那人也是古里镇的?”
“是不是不重要,只需知道他是埋伏在坤宁宫的探子就行了,皇后的病一定与他有关,想方设法除掉他。”
“可他如今回宫了,想再动手很难。”
“走,回府。”
佟逸文回府后亲自见了几个儿媳。
翌日,陪着几位佟夫人进宫吊唁的丫鬟个个都有些健硕,即使花了妆容,穿着裙子,也比几位夫人看起来粗壮很多。
等入了宫,被熟人问起这些丫鬟,佟夫人勉强笑笑,“最近宫里不太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