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
“哼,自己活着的时候舒服就行了,哪管死后的事,我让你带的兵带了吗?”
“十万大军驻扎在百里之外,只需我一声令下,即可入城!”
“好!禁军如今是平阳侯统领,他倒是需要防一防的,不过他早已是病猫,如今丽妃已死,只需将罪名推到太子身上,让平阳侯和太子对上,便不足为虑。”
“阿姐想得周全,那人也是如此安排的。”
长公主抬眸,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本宫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早就在皇后身边安插了亲信,谁能想到皇后的忠犬竟是你的人。”
“我倒是觉得,他只是想借我的手除掉皇后和太子而已。”
“无妨,目标一致就是盟友,不过此人阴险狡诈,不得不防。”
“阿姐放心,他明面上是皇后的人,等太子一除,他这‘忠心护主’的奴才肯定是要殉葬的。”
郑王早想好了过河拆桥。
长公主对此没什么意见,夺权之路本就是满地鲜血,一个阉人而已,不值得同情。
离戈刚给皇后喂过药。
她短暂地清醒了一阵,问起了太子,又问起了皇帝。
她说她看到皇帝关切地握着她的手,对她十分温柔。
她满眼的怀念与感动,似乎回到了刚入宫的那几年。
她与皇帝新婚,浓情蜜意,独宠于后宫。
离戈毫不犹豫地将太子杀了林婕妤一事告诉她。
“如今太子被关入天牢,佟老先生与佟尚书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夜也没能得见天颜。
如果宫里都在操办丽妃娘娘的葬礼,皇上也因悲伤过度病倒了,不见外人。
娘娘,您可要早日康复,否则太子……”
皇后一激动,呕出一口血来,抓住离戈的手问:“怎么会这样?太子杀了林妙娘?是谁陷害他的?”
离戈无奈地说:“奴才也在查,但当日确实是太子将林婕妤叫走的,他杀人也是皇上亲眼目睹的,恐怕很难翻案。”
“笑话!他是太子!就算杀了一个妃嫔又如何?”
“只怕皇上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他难道还想废太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