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顾虑,我给自己闺女报仇天经地义!”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压在丽妃的胸口,替她抚平衣领上的褶子。
“你老实告诉我,可有怀疑的对象?”
查案讲究证据,但报仇不用。
萧寂也不太确定,但他觉得丽妃的死与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有关。
“听说沈兰今日击鼓鸣冤,状告佟家夺财杀人?”
“是。”
平阳侯虽然已经是兵部侍郎,可还是经常不上朝,他觉得每天跟一群文官扯嘴皮子最没意思。
“动佟家就等于动太子,你们胆子真不小,若皇上维护太子,什么大案能扳倒太子?”
“很明显,皇上对太子大失所望。”
“你们这是在拿命赌,在此之前,难道你们就能肯定皇上对太子会失望?”
萧寂肯定地说:“太子犯得错足够多,足够大,皇上对他的纵容也是有底线的。”
平阳侯俯视着棺椁中的女儿,沉声说:“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女儿不能白死,我要整座皇宫为我儿陪葬!”
平阳侯转身出去,他还要去见皇上。
皇上如果不给他一个说法,那也别怪他不顾君臣礼仪了。
佟家父子还跪在皇帝寝宫外。
平阳侯站在佟逸文面前,拱手问:“佟山长,我儿在怡山书院过得好吗?”
他们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偏偏又是如此正经地询问。
佟山长抬起头,腰杆笔直地回答他:“令郎在书院很好,笔耕不辍,勤奋上进,夫子们个个都对他夸赞不已。”
“如此甚好,明日我去接他回家,他姐姐命丧黄泉,做弟弟的,也该回来吊唁一番。”
“人之常情。”
“佟山长为何在此长跪不起呢?”
“侯爷又何必明知故问,你有儿女,老夫也有子女外孙。”
“原来您是为了太子,太子真是愧对您的教导。”
佟秀清在一旁生气地反驳:“太子如何,还轮不到平阳侯指指点点。”
这时候,养心殿的门开了,吴公公走了出来。
“侯爷,皇上已等候多时了。”
佟秀清拉住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