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有点热,上去歇会儿,等会儿就下来。如果你小糖哥哥问起来,就跟他说一声。”
奶糖快小学毕业了,当了两年三道杠的大队长,颇有点小领导的架势,“知道啦,我会告诉小糖哥哥的。”
季笑糖给相熟的宾客准备了休息的房间,江岚汀一来,乔娜娜就把房卡给她了。
三楼尽头,一个宽敞的房间,正中心有一张大床。
床上还撒了几朵玫瑰花,颇有些情调。
不过万景山和江岚汀眼中只有彼此。
大门一合,窗帘一拉,江岚汀揪住他的领带,牵着他来到床边。
她把他推倒。
万景山双手后撑,仰头望着她,眼神已经迷离了,眼尾通红一片。
什么都没干呢,他的呼吸就急促到不行了。
江岚汀望着他被白衬衣箍筋的胸肌起起伏伏,只觉得口干舌燥。
扣子岌岌可危,眼瞅着就要崩开了。
“车里有备用的衬衫吗?”她一手拉着领带,一手摩挲着他不安分的喉结。
万景山想一下,说:“不确定。”
平时车上经常会多放一件衬衣,和休闲裤,以备不时之需,但今天来的急,他没顾上检查。
“不管了。”江岚汀把人彻底推倒,坐到他腿上,俯身舔舐粉珠,衬衣洇湿了两个小圈。
万景山扶着她的腰,手指轻颤,往上拉了拉她的裙摆。
“别乱动。”江岚汀收紧领带,“我就穿了这一件裙子。”
弄皱了可没得换。
万景山可怜巴巴地看着她,瓮声瓮气道:“半小时不够……”
江岚汀笑了,“那你快点,速战速决。”
万景山朝床头柜望去,似乎在找什么。
他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每次都会做好措施。
“不用房间里的。”江岚汀从裙摆后腰的暗兜里摸出个小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万景山满眼惊喜,“你怎么……”
难道媳妇出门时就有这个打算了?
江岚汀的确是未雨绸缪,早上见万景山穿西装打领带,就有点心神摇荡,但没觉得会在婚礼的酒店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