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宜气得不行,语气也有些咄咄逼人,“那么久之前的事了,表姐难不成还记恨着?”
谁知道宋玲溪是如此恶毒之人?
先前当手帕之交的时候,玲溪可是一个心善的女子,对她也是极好的。
后来出的一桩桩事情,徐妙宜打从心底觉得是宋曦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才把玲溪逼上了绝路。
现在也是这样对她!
徐骁勇冷声呵斥,“你表姐从小流落在外,你却选择跟那宋二姑娘混在一起,她心中有芥蒂也是正常的。”
徐妙宜失望地看着徐骁勇,可还是没像之前那样反驳。
她选择暂时忍气吞声,“我知道我做错了。”
徐骁勇面色才好一些,冷哼一声离去。
徐妙宜怒得原地跺脚,咒骂了几句。
这疯癫样子令蓝氏眉心一跳,多少有点害怕了,小心翼翼地提醒,“妙宜啊,要不这事还是算了吧,王爷对你根本没意思啊。”
今日还被丢脸地送回来了,想来宋曦晚应该知道妙宜的心思,这样下去真会被送回清河老家的。
“不能算!”
徐妙宜满面偏执,压低声音提醒,“娘,爹从前最在意的便是我和你,现在已经变成宋曦晚了,你甘心吗?”
这……
蓝氏无言以对。
不甘心也没辙啊,在意也不能当饭吃,她可一点都不想被送回清河老家。
徐妙宜压根没想得到蓝氏的答案,自顾自地道:“王爷只是一时半会被宋曦晚蒙蔽双眼而已,天下男子可都喜新厌旧!”
她一定能捉住机会的。
蓝氏想劝,可徐妙宜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就走了。
“诶!”
看着那决绝背影,蓝氏心中冒出不安。
不知道妙宜还打算做些什么。
……
过了些时日,女学一事传开。
引起不少人好奇议论——
“女子不是一直都可以进入书院读书,并且可以入朝为官吗?这个女学又有什么区别?”
“据我观察,应该是特地给女子准备了一个科举和考取功名的书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