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谨慈也不是一直都是这么乐观的。
偶尔在院子里坐下的时候,温邵棠处理完一部分事务偏头望去,发现她会一言不发的躺在摇椅上,摸着小白的头。
她似乎很忧愁,但是抚摸爱犬的手很轻柔。
她也变得不爱睡觉,即使喝下的药里面有安神的作用,但她也很少要求午睡歇息,大多躺在院子里发呆,实在撑不住了才会短短睡会。
港口的开发温邵棠已经不会再去现场盯着了,顶多是他们有什么需要请教的,会派人来家中探讨,但人数和次数也不敢安排太多。
万一惊扰到付谨慈静养,他们自己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日清晨,一阵阵的唢呐声和锣鼓声传来,付谨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邵棠,是什么声音?”
温邵棠的声音也是饱含困倦,他抱着付谨慈的手微微收紧,说道:“阿慈也听见了?应该是隔壁的黄老板嫁女,前两日冯伯说过。”
这倒是喜事。
“那咱们有送礼吗?”
“我让冯伯安排了,咱们也沾沾喜气。”
云州那边有个旧习俗,家中有什么不太顺心的事发生时,若是附近有哪位人家办喜事、寿宴,都会备一份薄礼过去,沾沾喜气,将家里的霉运洗去一些。
老人的说法是,喜气祥瑞,当日之喜用之不竭,因此只要不是白事,主人家一般都会将礼收下,不会有二话。
而喜宴结束后,主人家会回两个用红纸包好的鸡蛋,意为送喜。
送喜的鸡蛋一般会放在床头挂两三天,而后煮来吃掉。
京城这边的情形冯伯有打听过,习俗差不离,只是到底是京城,因此备下的礼不能寒酸,他也提前送过去了。
商户之家嫁娶一贯都大方,听闻嫁妆都一百多抬。
付谨慈在京城听到与云州相似的习俗还是很高兴的,在他怀里点点头,又睡过去了。
温邵棠本是也没有将这种习俗当真,但是事关他的阿慈,什么方法他都乐意一试。
只要是为她好的,他都不愿意放过一丝可能。
夫妻俩睡到辰时,才相继醒了过来。
如今付谨慈可以自己吃一些简单的吃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