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听了脸色立即变得阴鹜了,但到底是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并未当下就发作。
“你倒是依旧伶牙利嘴,二位请坐吧。”
虽是如此,付谨慈和秦宁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只是依言坐了下来。
有丫鬟上来奉了茶,那茶叶泡在热水里,阵阵的茶香也随之扑鼻而来,一闻便知绝非凡品。
“这是雨前龙井,殿下前些天刚赏的,温夫人在云州喝地方茶喝惯了,这茶应当是喝不习惯吧?快尝尝,到时带些回去也是可以的。”
这番贬低的话并没有对付谨慈造成什么影响,“多谢侧妃关怀,只是妾身的确喝惯了云州的茶,无福消受这些好茶。”
苏璇笑得花枝乱颤,“哎呀,我以为温邵棠的夫人一向不愁吃喝,对衣食住行应当高要求才是。温夫人,你可得多学学,别在外边把温邵棠的脸面都丢尽了。”
她像是扳回了一城,以至于伪装都不愿意了,明里暗里都是得意。
但付谨慈依旧是波澜不惊,“苏侧妃多虑了,外边的人也没有什么机会来同妾身谈论这些。”
苏璇得意的嘲笑凝固在嘴角,她在心里疯狂的咆哮。
凭什么付谨慈永远都是这么一副淡然的样子?凭什么她处处都要比自己强一头?凭什么自己如今已经是四皇子侧妃,她丝毫都不嫉妒?
她只是一个孤女,她凭什么过得比自己舒坦?
秦宁一看苏璇的表情就知道她气得不轻,问道:“苏侧妃,还未请教今日邀约温夫人所为何事?毕竟我与太子的婚事是大事,我们约好了要一起准备相关事宜呢。”
苏璇漫不经心的拿起一颗葡萄放在嘴里,“本侧妃许久未见温夫人了,约她前来叙旧罢了。”
秦宁也没有打算给她面子,“但是看起来你似乎贬低多一些吧?”
“皇子侧妃还有那个什么监海官的娘子,地位孰轻孰重应该十分清晰吧?本侧妃邀请她只是给她面子,换做是旁人我还不愿搭理呢。”
应该是你不受别人欢迎吧?
不然何必来这里找回场子。
付谨慈和秦宁心里默默念叨。
苏璇将手上的玉镯转了转,问道:“付谨慈,温邵棠如今当官了,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