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仪,如今该称为贤妃,封妃仪式刚过,便被原帝吩咐与其他三位妃子在继后宫中学习掌管事宜。
继后还是有些小心机的,就将事务一点点教,能拖延几时是几时,若是原帝问起,她还能说是她们资质愚钝,说不定还能顺理成章的劝说原帝打消这个念头。
但贤妃怎么会如她所愿,在这次的传授会上状似和善问道:“皇后娘娘,您看,咱们姐妹也学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开始学下一项呢?”
其他几位妃子的神情也不甚好看,虽说皇帝的心思一天一个样,但贵妃之位悬空,四妃与皇后共掌后宫事宜的机会可不常见,谁不想趁机露头?
说不定在皇上再度改变主意的时候,还有机会入得了他的眼,晋升贵妃呢。
如今贤妃开了这个头,她们就算平日再不对付,此刻一致对上继后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是啊,皇后娘娘,贤妃说得对,您可以往下一项事宜进行传授了。”
“皇后娘娘,您看,您的身子常常不适,咱们也好为您分忧呢。”
“您教得好,咱们也得学得快,这也好向皇上交差不是?”
几位妃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继后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这群得寸进尺的贱人!
“你们稍安勿躁,我自然会教你们的,但是宫中事务众多,也不必操之过急了。”
说罢,她总算是往下一项教去。
贤妃心里暗自冷笑,就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她们早就知道了,继后自从封后以来,宫里的管辖一塌糊涂,连带着各嫔妃之间勾心斗角越发严重。
从前她还能明哲保身,但如今她只能主动出击。
短短的传授又结束了,继后借口自己还要整理杂物,将她们都遣走了。
几位妃子就算心里再不满,也不能当着面说出来,毕竟尊卑有别。
当天晚上,原帝便摆驾贤妃宫中,近日接连几单大案子的奏折看完,他已经身心疲惫,来她宫里躲个清静。
贤妃用手替他按摩头部,劝道:“皇上,您又何必跟那些人置气呢?”
原帝舒服得昏昏欲睡,随口道:“朕是一国之君,底下的动向都得了解,但偏偏没有几个人能得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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