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妈妈按照温邵棠的嘱咐,与红儿一起在院中待了一个多时辰,而后着急忙慌的找到冯伯说道:“冯伯,快,快请大夫,少夫人身子不舒服。”
冯伯不明所以,着急的差了人套上马车就去请大夫,院子里登时就慌乱了起来。
温邵棠一脸愁容的坐在床边,付谨慈已经迷糊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常妈妈在院中大喊:“都慌什么?你们,去倒些白酒来;你们,倒些冷水拿几条新帕子来;红儿,你去守着少夫人。”
众人像是找到了重心骨,纷纷按照她的指令执行起来。
可怜那回春堂的大夫刚刚吃了饭,硬生生被伙计拖着走,他只来得及抱着药箱便被塞在马车里,一路颠簸来到温宅。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他又被冯伯拉着往温邵棠的院子赶去,一路上奔波登时骨头都快散了。
待他伸手探上付谨慈的脉搏时,脸色十分难看——这温家夫人,身子没有毛病啊!见鬼了,怎么还能昏迷不醒呢?
温邵棠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大夫,我家夫人怎么还能高烧不退呢?明明今日回来还好好的。”
常妈妈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大夫,好端端的,我家夫人怎么会这样呢?”
大夫眼睛圆溜溜的转了转,这是要他找个理由的意思?
“温家主,温夫人的体质虚差,想来应是遭受了大惊或是撞了寒风,才会如此的。”
结合这温夫人脸上的掌印,这两个结果总能接近他们要的答案了吧?
温邵棠满意的轻“嗯”了一声,又问道:“那大夫,需要如何处理?”
这大夫见自己过关了,说话就不那么提心吊胆了。
“温夫人的症状看似凶狠,实则并无大碍,老夫给夫人施个针,而后再开几副安神的方子喝着便是。”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白酒上,而后又说道:“若是夫人再发热,用白酒擦拭身子也是能退热的,之后再有什么,来医馆喊老夫便是。”
温邵棠十分满意这个识时务的大夫,挥挥手,常妈妈递给他几两碎银,而后又悄悄递给他一张银票。
“大夫,这是诊金,你收好了。”
那银票咋一看,那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