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自赏赐,没有几个人能有你这般能耐。如今,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们了,我没有办法了。”
温邵棠得到了答案,问道:“你帮了我,你想得到什么?”
曲夫人已经做好了会赴死的打算,闻言便言真意切的恳求他。
“温家主,我知道做这件事困难重重,我也有可能会被他们发现,难逃一死。”
生长在官宦世家,在明争暗斗的后院,她早就知道了,他们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取一个人的性命,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那些恶人的手握在一起,如同一张张编织的网连在一起,将下位者的天空笼罩得暗黑无光,使他们又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而他杜涧,如此薄情寡义的小人又凭什么?
“我只求你们,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替我照拂我的儿子,我将他教得很好,没有沾染曲栋他们的坏习气,千万不能让他毁在曲栋手上。杜程那个孩子,其实小时候养在他阿娘身边也是个好的,只是后来被他的祖母养得不知天高地厚,我不想我的凡儿变成他一样。”
为人父母者,为子女殚精竭虑,已经成为了本能了。
她这份视死如归的胆量,温邵棠很欣赏,有软肋的人,才有奋不顾身的勇气。
“我温邵棠一贯是别人不仁我不义,既然他们想着对付我,那我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曲夫人,你我同为盟友,我会尽力保你平安的。”
只要于他有益者,他从来不会不管他们的死活。
曲夫人心中有数,勉强笑道:“温家主,我承认接近温夫人的目的不纯,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日日看着我的仇人们踏着我逍遥快活,想着我那孤零零被丢到乱葬岗的阿娘,我无异于心如刀割啊!”
付谨慈明白她的感受,萧旻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曲夫人,你得想着,你要站到最后,看着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不好吗?你是你儿子的阿娘,想想他,没有阿娘的滋味,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曲夫人一愣,想到自己的遭遇,又不愿让自己的儿子变成自己的那样,只能靠着对阿娘的思念活着。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坚持的,只要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去为你们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