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璇背后的人物似乎十分神秘,温邵棠派了许多人暗中打探,也还是没有消息。
温邵棠时刻都担忧付谨慈的安全,还嘱托她无事最好就不要出门,若是必须出门,尽量就是不要让徐滢离身。
付谨慈知道他担心,也不再反驳,都乖乖应下了。
温邵棠仍是不放心,伸手揽着她不肯放,“阿慈,都怪我,我早知应该派人留意苏璇的动向的,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还是低估了苏璇的本事,早知如此,就该派人盯着她的。
付谨慈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毕竟当初姨父已经将她送走了,谁能想到她会来京城呢?”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得想想要怎么布防才好。
夫妻俩的心悬在半空,被迫无奈,温邵棠动用了萧焕的情报处,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将苏璇挖出来。
萧焕也不吝啬,将人手也派了出去。
几日后,萧焕传来密信,约他去老地方相见。
于是温邵棠在付谨慈担忧的目光下换上了夜行衣,避开了耳目消失在黑夜之下。
待他到达后,才发现就连萧旻渊都比他快了一步。
萧焕不禁调侃道:“邵棠,你慢了呀,可是沉浸在和阿嫂的温柔乡不愿出来了?”
温邵棠瞥了他一眼,“你个孤家寡人的情场浪子就别瞎打听这么多,免得你晚上睡不着。如何?是不是有结果了?”
就连一贯护着弟弟的萧旻渊也笑着说:“就是,你呀,做戏也不必太深了,可以适当的收心了。”
萧焕自讨没趣,“你们都来嘲讽我是吧?那我走?”
温邵棠有求于人,放缓了态度说道:“好了好了,七殿下,都是邵棠的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就宽宏大量告诉我吧。”
萧焕这才满意了,说道:“我的人回报说道,那日载着苏璇的马车十分警惕,也十分熟悉京城的路,路上都换了几趟车,最后你猜她进了哪家的门?”
温邵棠被气笑了,“你和阿渊真不愧是真兄弟,都让我猜,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
而一旁的萧旻渊显然也是想起自己上回去云州戏弄温邵棠的往事,不禁挑挑眉,识趣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