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勉强笑着答应了下来。
而回到家的付谨慈自然逃脱不了已经得到消息的温邵棠的追问,心虚的她只好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他听完后,拉她近身后伸手弹了她额头一记,说道:“下次不可再冒险了,今日幸好阿渊在,不然你若出事了我怎么办?”
付谨慈也自知理亏,急忙撒娇道:“邵棠,我知道了,我下次不会了。”
温邵棠将她抱在怀里说道:“阿慈,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愿你拿自身的安危冒险,你好好的待在我的身边,我才能安心。今后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他如今实在无法想象,失去付谨慈或者眼睁睁看着她受伤会是怎样一副情景,他承受不住的。
付谨慈乖乖的回抱他,“我知道错了,邵棠,没有下次了。”
她也意识到今日自己的鲁莽,太过急功近利了些,还是得收敛。
“阿慈,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也知道你心疼阿渊和阿焕,但是不要担心。我们筹谋了这么久,已经有了成果,会慢慢将他们受的委屈和痛苦都还回去的。”
小夫妻紧紧抱在了一起,此时后怕才慢慢涌了上来,只有彼此的拥抱才是缓解的良药。
侯夫人没有说大话,亲自挑了一份谢礼喊管家过去太子府,门房恭恭敬敬接了过去,待侯府的人走后才转身进府。
萧旻渊对谢礼倒是不惊讶,只是看到锦盒里边躺着一枚木兰花玉雕时彻底绷不住了。
古人对木兰花极其欣赏,认为它有高尚的灵魂,而此物也是元后生前最爱的一种花,留给他的遗物里也有好些是木兰花的形状。
威远侯曾是元后母家旁支的子孙,侯夫人从前也有受邀进宫陪同她一起说过话,知道的话不足为奇,但这是元后的东西,后边还刻着一个“鸾”字。
对元后的思念愈发浓烈,萧旻渊忍不住压抑住哭了起来,热泪滴在玉雕上,似乎也增添了一份光泽。
母后,阿渊好想您,在那个世界,您过得好吗?可有思念阿渊?
侯夫人送这玉雕来,意思十分明确,一方面是感谢他维护了自己的女儿,而另一方面则是提醒他,可利用元后离世来刺激皇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