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歇息几日,付谨慈提前给威远侯府递了帖子,准备前去拜访。
期间冯伯帮忙备了礼,又请来一位出了宫的教习嬷嬷给两位主子讲解了京城同云州规矩的不同之处,另外又单独给付谨慈普及一些进宫的礼仪。
于是忐忑又焦急的等待就在这练习当中慢慢度过了。
到了约好的日子,温邵棠带着明显高兴许多的付谨慈出了门,前往威远侯府。
而在家中等待的秦宁也是在前堂坐立不安,时不时起身眺望外边,暗叹好友怎么还不到。
威远侯夫人嫌弃的数落她:“阿宁,给我好好坐下,像什么样子?”
秦宁无法,只好依言乖乖坐下了。
威远侯打圆场说道:“阿宁也是喜悦罢了,在京城她都不爱跟别人家的姑娘玩一块,好不容易结识了一好友,随她去吧。”
侯夫人又将矛头对准丈夫:“还说,还不是你惯的。”
父女俩悄悄对了眼神,果然谁也逃脱不了阿娘的数落。
但其实侯夫人也是对自己女儿口中的好友好奇,毕竟自己的女儿自从回京后就成天夸,成天感慨自己遇到知音,他们夫妻俩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多时,管家林伯便将温邵棠夫妻引进来了,“侯爷、夫人、小姐,温家主及温夫人前来了。”
温邵棠如拜见平常长辈一般作揖道:“温氏邵棠见过侯爷、夫人。”
付谨慈也紧随其后,夫妻俩态度平和,却不加以热络,让见惯阿谀奉承的侯爷夫妇对他们都高看一眼。
“温家主、温夫人客气了,请坐。”
秦宁高兴的说道:“阿慈,你总算来了,我盼了你许久呢。”
付谨慈愧疚说道:“抱歉,阿宁,本来你给我寄了信,我应当要回的,只是当时想着过年了,送信也诸多不便的,就搁置了。来到京城又忙着操持府中,也总算能抽身来拜访。”
秦宁不在意,她知晓好友身为温氏主母,自然事务繁多,好奇问道:“阿慈,你今后会在京城定居么?”
付谨慈点头:“是的,我随夫君前来京城发展生意,若无意外,短期内是不会回云州了。”
秦宁这才将注意力放到她身旁的丈夫,同温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