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一次的大查账是付谨慈正忙的时候,底下的庄子会将收成都汇报呈上,因此温邵棠也失去了这几日陪伴的资格。
忙归忙,付谨慈还是会交代厨房,给他多炖些滋补的汤,尽量将身子补回来。
如今生意经过他上一次发作,已经稳定了不少,温姝媛自个便可独当一面,只是海商一事依旧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
董余倒是有传话来,说是已经征集到能工巧匠,已经在研究如何加固船只,需耐心等等。
温邵棠暗地里鄙夷他们官府办事,从下达密令到如今,前期的准备一直拖拉,导致如今这事一推再推,真是恼火!
萧旻渊也有传信来,说是四皇子不知为何请旨出了京城,朝中对他的打压都缓和了不少,让温邵棠不必忧心,他这边会先打探清楚缘由。
他读了信随之焚毁,心里的急切才消散了些。也好,有足够的时日可让他和阿慈慢慢培养感情。
对于前去京城的计划,温邵棠一直都在筹谋,每一步都按设好的步伐去走,唯一的变数大概是按捺不住,向付谨慈表明了心意。
但感情若能控制得住便不会有那般多的痴男怨女了。
趁着付谨慈还在忙碌,温姝媛偷偷溜过来谈事小厅打听进度。
“阿哥,你说说嘛,和阿慈进展如何了?我好奇死了。”
温邵棠没好气的望向她,“那么八卦做什么?”
可不到黄河心不死,温姝媛追问道:“说嘛,说不定我能为你出谋划策呢?”
温邵棠无比怀疑:“你?为我出谋划策?你觉得自己可靠么?”
如此互相不信任,是亲兄妹无疑。
温姝媛怒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掌握着阿慈的大量喜好,怎么不能出谋划策了?”
她可是掌握着最后一招后手呢,只是不能轻易或者说不能由她来揭晓就是了。
此时忙完的付谨慈急匆匆赶来时听到他们兄妹俩谈话,脚步不由一顿,呼吸也随之放轻了。
而在家中温邵棠显然警惕性降低了不少,并未发现付谨慈在外边。他愣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算了,关于阿慈我还是慢慢来,我喜欢她不是图谋什么,她过得快乐我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