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山见她跪下,心疼坏了,急忙招呼她起身:“阿慈,别怕,快起来地上凉的很。”
付谨慈泪眼婆娑,跪着挪着几步扶着温延山的膝上哀求道:“阿爹,我知道错了,我不要这个管家之权,我也不奢望能嫁给阿哥,您不要送我走,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怎么可以惘顾温家的养育之恩,去肖想温家的长子!
温延山见小女儿恳求自己的模样,眼泪也险些掉下来了,他掏出帕子替付谨慈擦掉眼泪,也伸手将她在地上扶了起来,面上责怪实则心疼极了。
“傻孩子,爹怎么会不要你呢?爹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罢了。”
付谨慈有种宣判死刑后万事已定的感觉,她躲避温延山还是那般慈爱的眼神,喏喏道:“的确是我欠缺自知之明,喜欢上了阿哥。”
温延山知道是自己将小女儿吓狠了,安抚道:“你这孩子,爹只是问你几句,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乱气八糟的。”
此刻付谨慈才确认父亲的确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残存的泪,慢慢平复自己的大起大落的心情。
见她缓得差不多了,温延山才说道:“阿慈,爹想求你件事。”
付谨慈忙说道:“阿爹,您有事吩咐阿慈就好了,阿慈怎么担待得起求字呢?”
“爹想请你,跟邵棠完婚。”
此话一出,犹如在平地现惊雷,付谨慈被吓一跳,回过神来语无伦次拒绝道:“阿爹,这……我怎么可以嫁给阿哥呢?阿哥只把我当妹妹看待的,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可以的。”
温延山知晓她心里想什么,便示意她先坐下,而后才慢慢开口。
“阿慈,爹说的这话并不是玩笑,而是真的。你先不用管邵棠同不同意,你告诉阿爹,就凭你的心意来说,愿不愿意嫁给邵棠。”
付谨慈的手不安的揪在一起,不知如何回答温延山。
扪心自问,她想嫁给温邵棠吗?当然是想的,哪个女子没有梦想过嫁给喜欢的男子呢?可这个答案她却说不出口,似乎有种预感,这个答案说出口的后果,她承受不起。
温延山又追问一句:“阿慈,你愿意吗?”
付谨慈抬起头,父亲的眼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