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的付谨慈想了想,拐去了温家的谈事的专用小厅,果不其然兄妹俩还在为生意上的事而争论,但气氛融洽,二人神情也不甚激动。
温姝媛率先看到她,忙招手道:“阿慈,快进来。”
付谨慈勉强一笑,在二人的目光下走了进去,行礼问安:“阿哥,阿姐。”
温姝媛替她倒了杯茶,问道:“阿慈,你一向不爱往这边来,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付谨慈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踌躇了半晌,说道:“阿姐,有件事说出来,你不要生气。”
兄妹二人对视一番,察觉到事情不简单,温姝媛催促她:“阿慈,有事你就说呗。”
付谨慈当下便将王家的事说了,而后又将她和温延山的对话和意思也一同说出来,最后拉着温姝媛的手说道:“阿姐,你别生气,我们不会轻易放过王家的。”
温邵棠站起身,眼底都是酝酿的风暴:“这王家当真以为榜上高官女,就能一步登天?媛儿,别气,阿哥日后替你踹他们跌到尘埃里去。”
这倒不是大话,他去请那位帮个小忙还是很轻易的事情。
温姝媛倒是没有什么,作为受害人还反过来安慰哥哥和妹妹:“我没事,反而还庆幸呢,幸好是没有嫁过去便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温家的女儿,才不稀罕那些蝼蚁。”
付谨慈握着姐姐的手,说道:“阿姐放心,那王家,在云州定是待不下去的。”
温姝媛笑着应下了,而后又敲了付谨慈脑袋一记,“别担心阿姐,小孩子想太多了,长不高。”
这句玩笑话,惹得兄妹三人纷纷发笑。温家人的身形都匀称,男子高大,女子纤细,但付谨慈如今十三岁,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老人常说琐事压人可不是作假的。
温邵棠站在一旁,却暗暗打量着付谨慈。许是在母亲的教导熏陶下多年,付谨慈平日里和和气气,在奴仆中威望甚高。可若大事一旦涉及到家里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应对,保护自家人,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
就算是温家有恩于她,她在温家孝顺父母,这么多事处理得干净利落,这么多天的呕心沥血,怎么也还清了。
见阿姐的确是不放在心上,付谨慈才松了口气,起身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