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示人。
她的嗓音惊动了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放在她和付谨慈身上,同时也在窃窃私语。
温邵棠过来扶着邵姨母,语气淡淡道:“姨母,阿娘去世了你难过是情理之中,但阿慈若无阿娘的首肯,绝无可能动她的东西,你放心。”
邵姨母不可置信望着他:“温邵棠,那是你阿娘的东西!你怎么能,你怎么敢让那个野孩子碰你阿娘的东西!”
付谨慈并未说话,温姝媛将她护在身后,双目通红却毫不客气望向姨母,道:“姨母,阿娘的东西怎么处置是我们家里人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
邵姨母再欲说什么,温延山在后方出声了,音量不大,却绝不容忽视:“我夫人已去,小姨子若无事便回去吧,若无必要今后便别前来了。”
苏老爷与他对视,眼里的东西只有他们二人才看得懂,前者后背登时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带着仍想争吵的妻子以及想在温邵棠身边献殷勤的女儿告辞回了家。至于回到家中又是怎样一副雷霆怒火,外人无从知晓。
自从温夫人下葬后,整个家都笼罩着一层悲伤,女主人走了,似乎连欢乐也一同带走了。
温延山的精气神似乎被抽走了一半,家中的生意都交由温邵棠及温姝媛出面打理,自己整日在房中闭门不出,用食都减少了。
付谨慈避着温姝媛和温邵棠,喊唐湛找了几个可靠的人日日盯着王府,也暗中打探消息,就为了能找到王府如此反常的原因。而这一切,瞒不过温延山,但他也是正有此意,便也暗中派了几人,将痕迹都掩盖掉。
如此过了半月,趁着兄妹俩在谈论生意之时,唐湛偷偷前来汇报道:“小姐,那王家原来是在京中攀上了一五品官员之女,正想着摆脱与我府中的亲事,另娶高官女呢!”
这等消息打探起来不易,那王府也要脸面,几人搭上无数条线才拼凑起来的真相,由唐湛来汇报了。
付谨慈放在桌上的手倏然握紧,而后一挥,那白瓷茶杯便飞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岂有此理!他王府竟敢糟践我温家,他怎么敢这么对我阿姐!”
如今常妈妈为了辅助付谨慈,也来到她院中做了贴身妈妈,闻言也不由得气极:“这挨千刀的王家,可怜我的大小姐,夫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