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陈从周和阮之南不一样,阮之南不拧巴,顾斯年做错一点,阮之南都会指出来,逼着他改。
陈从周是内心活动都放心里,顾斯年说话声音还不能大了,说话声大了,她会觉得你在凶她。她不高兴了,你要自己去猜。就是那种她脸上不会表现出不高兴,但是你又能感觉到她不高兴了。
顾斯年觉得和陈从周谈恋爱比对付公司那些暗地里和他夺权的老头子要难得多。
苏夏最近和梁思博是直接进入新婚模式了,两个人直接腻歪得改了昵称为“老公”、“老婆”。
吃完晚饭梁思博在厨房洗碗的时候,苏夏在他旁边给他剥橘子,梁思博看她在一点一点剥橘子上橘络,就说:“老婆,这个是可以吃的。”
苏夏还是很认真地在剥;“这个苦。”
梁思博和他开玩笑,“老婆,你这点苦都吃不了,那你怎么敢嫁给我的,嫁给我很苦的。”
苏夏把剥好的橘子喂到梁思博嘴里:“思博,那你舍得我吃苦吗?”
“我发誓,我一定不让你吃苦。”他举起三根手指朝向天空,很严肃。
“思博,你真可爱。”苏夏笑着亲吻了梁思博的面颊。
“不对啊,老婆,你怎么不叫我老公呢,你都答应我的求婚了,还没叫过我老公呢。你叫声老公我听听。”
“我不好意思的。”苏夏羞涩浮在脸上。
梁思博擦干手把苏夏扛起来大步流星得往卧室走:“那去里面叫。”
苏夏最后还是屈服于梁思博的淫威喊了梁思博老公,梁思博躺在床上满身大汗,身心舒畅。“以后,每天都要喊,不然就家法侍候。”
苏夏用被子遮住半张脸说:“思博,家法是什么?”
“嘿,你个小丫头,是不是不知道家法是啥,那再伺候一次。”
苏夏给陈从周在微信上讲的时候,陈从周说:“夏夏,你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
“这有什么,我就是觉得我好心动,我为梁思博的每一个细胞心动。我想分享我对他的这种爱给别人听。现在想想,我有什么遗憾的呢?就是现在我们不会结婚了,我都不遗憾。我们彼此得到了对方全部的爱。”
陈从周说:“你两这样了,还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