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不在的日子里,陈从周在家也没闲着,又要每天检索关于卵巢囊肿的信息,还要见见去亲戚家里拜年,还参加了一场初中同学会。
陈从周在过去的几年里都很少参加同学会,她并不好奇同学们毕业之后是不是有了更好的人生。免不了还要回复别人,现在在读书还是工作,有没有男朋友。
所以今年她的初中班班长特意打电话给她了,“从周,你好几年都不参加我们的班级聚会了,今年必须来啊,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这位女班长那会是照顾过她的,她当时体育课上来例假不能跑步的时候,就是她帮忙和老师打掩护。陈从周是一个会记得别人好的人,她得去。
所以她出现在初中239班的班级聚会上的时候,同学们沸腾了,说她都玩失踪多少年了。今年怎么舍得要来啊?
有几个女同学坐在不远处酸酸得说:“估计是知道沈忱要来呗?人家现在是钻石王老五了,这次我们全班不是几乎都到了吗?”
“我还以为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看来也是不能免俗啊?”
班长坐在她旁边说:“从周,来了就好,这都多少年没见了。”
陈从周在和几个初中关系还不错的在互相聊着近况,没关注到不远处的几个女孩子聊天的内容。
在偌大的房间包厢里,陈从周虽然也在和人交谈,可是身上还是有种清淡的疏离感,显得格格不入。
她不是故意的,她甚至已经在尽全力融入了,但是她真的对那种“又陌生又熟悉”的关系会产生一种轻微的应激反应,让她有点不舒适。
好不容易挨到了要吃饭,陈从周准备蒙头大吃,增加食物的咀嚼频率,减少说话次数,做个参加同学聚会的隐形人。
大家都入座的时候,陈从周开心得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进来一个人。
然后所有同学都站起来了,陈从周背靠着门坐,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一脸懵逼得跟着站起来。
转过身就看到了沈忱的这张脸,他像是被接待的外宾一样,在和每个人握手寒暄。大家的目光也都牢牢锁在他的身上。
他站到了陈从周的面前:“周周,我们就不用握手了吧?”
陈从周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