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柔接过喝了两口,点头赞道:“今儿这银耳汤熬得好,妈妈也喝些吧。”
又顺手喂了顾明嘉几口,“甜不甜嘉儿?……甜就多喝些。”
“娘知道你这些日子闷得狠了,你放心,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
“最多再过几日,你便能重获自由,想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了。”
“将来你爹的一切,也都会是你的只会是你的,咱们娘儿俩的日子且在后头呢……”
话没说完,见顾明嘉头一歪,便已是人事不省。
忙惊呼,“嘉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娘啊……怎么我也好晕……”
钱婆子同样没好到哪里去,也是天旋地转,“我也好晕……难不成,银耳汤有问题……糟了,肯定着谁的道儿了……来人……救、救……”
可惜呼救的话还没喊出。
也跟着顾明嘉和岑雪柔一起,失去了意识……
“哗……”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下,总算让岑雪柔惊醒了过来。
张口就想骂人,“怎么回事儿……谁这么大的胆子……钱妈妈……”
骂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竟被五花大绑着,再看四周,则是一间什么都没有的陌生屋子。
不由就想起了昏迷之前钱婆子的话‘糟了,肯定着谁的道儿了’。
立时反应过来,看来是真让谁给算计了,心一下沉到了谷底,怎么办?
一旁同样被五花大绑着的钱婆子让冷水泼醒后,也是反应不过来怎么一回事。
还是忽然看到满脸冷戾,正居高临下盯着她们的简清霜。
钱婆子方终于明白了过来,立刻道:“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算计我们姨娘。”
“等二爷知道了,饶不了你!”
嘴上厉害,心里却是又慌又怕。
她们晕过去之前喝的银耳汤可是她亲手熬制的,她们院里的人出不去,但外面的人同样也进不来。
那贱-人是怎么动的手脚?她们院里的人岂不是一个信得过的都没有了?
关键二爷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对她家小姐和哥儿不闻不问。
又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