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去,不叫任何人知道,以免引人怀疑,也得偷偷各处打点。”
“这些事只要做过就会留痕迹,纸也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顿了一下,“还有个最直接的办法,二爷去查曾姨娘的体己,不就明白了?”
“一动就是五六百两,想来就算曾姨娘再得二爷宠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二爷对她的体己,应该大概也有数。”
“再不济了,二爷不还可以直接问曾姨娘吗?”
“这般恩爱亲密的人,彼此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自然该是毫无保留,绝对坦诚才是!”
顾怀琛铁青着脸,再次不说话了。
老贱婢说得对,因为之前府里和他都拙荆见肘,连带柔儿拢共也只那点体己。
就算新近因为公中有银子了,他又给了她一些,但也是以首饰衣料居多。
她能动用的现银便始终都是有限的,可不一查便知道了?
问题是,柔儿为什么要这么做……万一真是她,又该怎么着……
简清霜和李妈妈见他不说话,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冷笑。
贱-人果然是要接济娘家人,手里要什么没什么,所以出手小气得可笑,给她办事的人的嘴便很容易就被砸开。
同样,要查她近几个月有没有动用大笔的银钱,自然也是轻而易举了。
简清霜又等了片刻,见顾怀琛还是不说话。
她又凉凉开了口,“二爷这是还不信,还是不敢去问呢?”
“难怪我比不过,自己的孩子被硬生生撞掉了,都得不来一句‘对不起’,得不来半点愧疚,更得不来半点公道。”
“二爷爱得如此深,深到连自己男人的尊严,连往后的子嗣香火都可以不要了。”
“以致连去问一声、去求证一下都不敢,我当然拍马也比不过了!”
顾怀琛已近乎咆哮,“谁说我不敢去,我现在就去。”
“等我查证了,若真是你这贱-人在栽赃陷害挑拨离间,你就等死吧!”
对,攸关他往后的子嗣香火都是次要的了,关键还攸关他男人的尊严。
他必须立刻去查证,还要立刻想办法补救才是。
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