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再负我么?”
“正房那贱-人忽然就有了身孕,还可以借口他是被算计了。”
“刚才翠喜那贱-人又怎么说,他也是被算计了,有什么苦衷不成?”
“笑得跟捡了金子似的,分明就是心甘情愿。当是谁傻子,看不出来不成!”
一旁钱婆子闻言,惟有小声讪笑,“二爷他心里的确只有您啊,这些日子可都陪着您,也陪着哥儿,一次都没进过正房。”
“这还不能说明您的重要性,不能说明他对正房那一个的厌恶么?”
“也就是她现在还得给您占位子,二爷读书人名声也顶顶重要。若不然,早休了她,让她有多远滚多远了。”
“至于翠喜那丫头,也就吃个饭而已,也不能代表什么。二爷若真能看上她,还能等到今日,早让夫人赏他了,不是吗?”
“所以您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的……”
岑雪柔冷嗤,“我放一百个心,好让她也不日怀上身孕,再给嘉儿生个弟弟来,抢他的一切吗?”
“你脑子发昏了,忘了那贱-人现在不止是丫头,丫头前面还多了两个字‘通房’了?”
“还是正房的贱-人去求了夫人,夫人亲自赏下来的通房,名正言顺已经是二爷的人。”
“我之前就是太放心了,才会让正房的贱-人得了手,一夜就怀上了身孕的!”
越说越气,“还‘也就吃个饭而已’,哪个男人心里不爱齐人之福的?”
“今日能吃饭,明日便能留宿,后日便能也怀上。”
“已经有一个了,再来一个,便是妥妥的腹背受敌,我还活什么活,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钱婆子忙道:“姨娘可不兴说这样的话,快‘呸呸呸’……二爷他、他一定看不上那丫头的。”
“有您珠玉在前,她算得了什么?您真的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要不,我去把二爷请回来?就说哥儿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