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家父亲自来了!”
顾怀璟与顾怀琛这下还能说什么?
恒郡王亲自来,可就丝毫回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固然事情闹开了,恒郡王府也会跟着丢脸。
可自家丢的却绝不会只是脸面,还有可能是爵位、身家性命……孰轻孰重,还用说吗?
顾怀璟只得做了个“请”的手势,“既然世子坚持,那世子请吧——”
崇安侯没想到顾怀璟和顾怀琛竟真会把恒郡王世子直接带到他床前。
虽然他对两个儿子都了解得不多,但本能以为他们无论怎么着,都会替他挡在前头。
所以才敢死鸭子嘴硬。
却不想,还是得他自己面对……
他只得立时一副虚弱至极的样子,“你们兄弟俩怎、怎么回事儿,不知道我难受得都快死了吗……”
“真的好难受,想吐……眼前也是金星乱迸……”
可惜恒郡王世子一点不买账,“看崇安侯精神这么好,我也能安心了。”
“也是,精神不好,怎么能一把年纪了,还又是抢人,又是动手的。”
“崇安侯可真是老当益壮!也就是来的是我,不是家父,不然家父都要自愧不如了!”
崇安侯就越发怂了,“我……呵呵,我精神一点都不好,差王爷更是差远了。”
“世子可真会说笑……我、我真的很难受,世子要不,有什么话都跟他们兄弟说吧?”
恒郡王世子越发不屑了,“我没时间跟你绕弯子,直接说了。”
“家父给你两条路,要么,以你两条腿,赔舍弟一条腿。”
“要么,便是赔现银五万两。这事儿便当没发生过,一笔勾销。”
“否则,家父一旦拦不住家祖母,让她老人家进了宫去哭诉,会有什么后果,可就连家父也不敢保证了。”
“谁让舍弟打小儿就是家祖母的命根子,现在命根子让不长眼的给伤了,当然必须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了!”
崇安侯已是大惊失色,“什么?要我两条腿,赔令弟一条腿?”
“可我也伤了头呀……而且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是该、该不知者不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