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她这辈子也没聪明到哪里去啊!
翌日。
简兰宜去给王氏请了安,便随顾怀璟又出了侯府。
——王氏一见简兰宜红光满面的,牙根便直痒痒。
脱口就要让简兰宜给她侍疾,“不是世子夫人亲口说的,要给我侍疾吗?”
“结果我昨儿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人来。敢情你的孝心,都只停留在嘴上呢?”
只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虽然孽子说了不会告诉任何人。
但他宝贝小贱—人都宝贝到那个地步了,晚间两人还要睡一个被窝。
谁知道色迷心窍之下,他会不会什么都告诉给小贱—人?
王氏便不等简兰宜开口,已先只能咽下一口老血的自己改了口,“罢了,不用你侍疾了。”
“省得回头世子爷又找我的麻烦,我可惹不起。”
“还是你两位妹妹和杨妈妈给我侍,你走吧!”
简兰宜当然巴不得了。
虽然一看王氏的气色,就知道她十有八九从前日到此刻,都是装病。
虽然她也自信有的是法子,让王氏只能吃哑巴亏后,再装不下去。
但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省力又省心,何乐不为呢?
她于是含笑再次给王氏行了个礼,“那母亲多保重身体,我明日再来给您请安。”
便转身走人了。
等稍后带着丹朱悄悄上了顾怀璟的马车。
简兰宜自然也是怎么看顾怀璟,怎么感激,——他给的方方面面的底气和安全感,都实在太足了!
她思忖片刻,方道:“世子,你有没有想过,要去衙门谋一个什么差事呢?”
“不管是荫恩,还是捐官,我觉得只要安了心去做,应该都是不难的。”
“若是……你银子一时不趁手,我也可以帮忙的。”
“便京城谋不到合适的缺,京畿或者直隶一带,我觉得也是可以的。世子觉得呢?”
他在侯府待得,显然是不开心的。
他也应该是有为官一方、造福一方能力的。
那更该海阔任鱼跃,天高任鸟飞。
而不是只能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