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不分家,所以算来做儿子的在成婚前,都是没有私产的。”
“那给儿媳的聘礼,便其实相当于是儿子的私产,相当于已经先分了一回家了。”
“当然,媳妇的嫁妆一般都是聘礼的两倍。可你能说,嫁妆便全是你的体己,男人和夫家一点边都不能沾吗?”
简清霜闻言,觉得这话不能说没有道理。
但又隐隐觉得哪里怪怪的……
旁边李妈妈也觉得说不出的不对劲。
王氏却已继续,“那男人和夫家需要你先垫付一点银子时,你难道不应该吗?”
“又不是不还的,等有了立刻就会还给你。”
“再说直白一点,到时候进账都要过你之手的,你先把你垫的扣下了都没人知道。”
“却这么沉不住气,恨不得闹个天翻地覆。除了徒自惹人笑话、长辈不喜,有一点好处吗?”
“还有杨妈妈刚才说的,你往后还要怎么服众?”
简清霜这下真羞愧了,“我、我……我没想到这么多。”
“就以为自己被算计了,上当了……所以一下乱了……”
王氏恨铁不成钢,“就算真被算计了,你也要沉住气,方能成大事。”
“何况谁算计你了,不都是你自己上赶来的吗?”
“你这样毛躁,将来怎么和老二一起撑起这个家、撑起崇安侯府?”
“我可是只愿将来老二留在这个家里,一家人清清静静、和和美美过日子的!”
简清霜不想王氏会这样直白的,跟自己说将来只愿顾怀琛继承爵位和家业。
事实上,上辈子也的确如此,她可比谁都清楚……
简清霜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
她的确太沉不住气,太毛躁了。
一时的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又怎样?
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只要最后笑的是她,过程如何,根本不重要。
简兰宜都承认她‘打小儿样样比我强’。
都说‘我做得到的你做得到,我做不到的你一样做得到’,她难道连小贱—人都不如了?
小贱—人上辈子能把眼下这副牌打好,如今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