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关机。
这两个毛贼,还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害怕开着手机被公安机关定位。
难道,他们不在这里?
把我指到这里,是怕我事先报警?根本就是他们的虚晃一枪。
心里的害怕渐渐被焦急和担心悦悦安全所代替。
而身后,连一个警察的影子也没有。
这如何是好?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在黑暗中废弃渔村的小巷里万分惶恐。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
我拿起来看来电号码,是悦悦的。
我忙接起来。
“你特么的,我们让你一个人来,你居然敢报警?钱我们不要了,你就等着给这丫头收尸吧。”李侃恼羞成怒地在电话里吼道。
同时我听见了旁边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击打声音。
“叔叔,快来救我——”是悦悦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爸爸——”
最后那一声爸爸,我不知道悦悦叫李侃的,还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已经到了你说的地点,钱都带来了。”
“你把警察也带来了吧?”电话里传来了瘦高个声音。
恰恰从他的这句话里,我听出了,他们说我报警,纯粹是诈我。
同时说明,他们就在附近,不会太远。
我赶忙说:“我信守承诺,根本没有报警,你们快出来,我把钱给你们,就带着我孩子回家。”
电话在这时候挂断了。
再打过去,又关机了。
又是长时间的等待。
这期间,没有任何警察跟我联系,我也没有发现半个警察的影子。
这些警察,不会骗我不来吧?
我心里忐忑得要命,又担心悦悦的安危,一时间万分煎熬。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来。
我赶忙接通。
“你回到停车地方,把车向西开,五里路,见到一棵大柳树下车,步行向右拐。”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然后再听我们指令。”
“你们这……不会在玩我吧?”我气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