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打掉了陆以冬碰钱的小手。
白清夏朝陆远秋看去,眼睛很亮,还带着笑。
陆远秋也回着笑。
白清夏和张阿姨本就是一类人,这一点她自己都说过。
“明天咱俩去买个大镜子,软的那种,贴在墙上,这个房间给你改成舞蹈室,空间应该够了吧?”陆远秋和白清夏站在书房,他看着正前方一面光秃秃的墙壁说道。
白清夏点头:“足够的。”
“你的歌词写的什么样的?”她突然扭头问道。
陆远秋卖着关子,耸了下肩:“等谱好曲再说吧。”
第二天买好镜子,陆远秋找大伯询问了作曲的事,大伯跟他推荐了一个人,是龙怜冬的爷爷。
与其找龙怜冬的爷爷不如直接找龙怜冬,陆远秋犹豫片刻,还是打开了与龙怜冬的会话框。
自从上次画了那幅画之后,陆远秋与她再没说过话,在学校里也很少见过,白清夏也说龙怜冬已经两三个月没买面了。
陆远秋能理解,在表白失败当场表现出的释怀其实都是假象,如果真的喜欢,怎么可能会释怀?
犹豫片刻,陆远秋给龙怜冬发了个消息,不谈避嫌这件事,他其实真心想与龙怜冬做朋友,对方是个不错的丫头。
『陆远秋』:在不?回芦城了吗?想找你帮一个忙。
消息回的很快,似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龙怜冬』:写歌的事吗?
这猜的有点准了,陆远秋略有些诧异地回复:是,歌词我自己写了,作曲有点麻烦,听我大伯说你们这边能找到人。
『龙怜冬』:明天下午三点见,我带人过来,到时候给你发地址。
『陆远秋』:谢谢,麻烦了,欠你一个人情。
『龙怜冬』:不需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