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段时间传言的,戏蝶楼种植番芙蓉的地下空间吧?”
陈东扬早就习惯了赵知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做派,于是不再纠结于赵知简为何在此的问题,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真是晦气。”赵知简嫌恶地皱了皱眉,看了看大片翻烂的土地,对陈东扬道,“陈大人,这地下室一日不填平,我们上面的商家就一日不踏实,还望陈大人尽快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
眼看赵知简要走,陈东扬叫住了他:“赵世子,你就不疑心韩翼之外,还有别人的手笔?”
赵知简漫不经心地答道:“既然不是用番芙蓉这等妖物毒害世人,敛财便由他敛去,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陈大人。”
他并非不疑,但他更担心番芙蓉死灰复燃。既然番芙蓉已被毁去,背后还牵扯到多少利益纠纷,他才无心插手。
华如璋指点了闵嘉言半日,闵嘉言虽然出了一身汗,小脸却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精神。
闵嘉音为弟弟擦了汗,给他披上外衣,又将点心递给他。
闵嘉言安静吃着糕点,听着姐姐与师父交谈。
“昨日师父说,如今时常帮人走镖,不知师父可愿在京城做一份更安稳些的差事?”
“小嘉音,你是何想法,可以直言。”华如璋提起水壶喝了一大口,双眼炯炯有神。
闵嘉音神情诚恳,语意谦逊:“不瞒师父,我想开一家武馆,并且只收女子。我虽属意师父来坐镇武馆,但师父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只想问问师父,对我这个主意有何看法?”
华如璋先是惊讶地看了闵嘉音一眼,随后细细思考起来。
“其实……无论是从我个人态度还是客观潜力来看,这个主意都很不错。不谈我个人的情感,只说如今京城对女子超越前代的宽容,还有姑娘们自身走出家门走进街头巷尾的意愿,若这武馆能够开起来,想必能够红火。嘉音,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大雍社会比起前朝要更富裕繁盛,因此风气更为开放,寻常百姓之中,由女子做出一番事业撑起门楣的事例其实并不罕见。譬如华如璋未婚独居,但凭借一身武功摆平一条街的混混,街坊邻居们也就不再指摘她的个人生活。
但在上层官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