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有意和闵府拉开了距离。
本来感情最深的两兄妹都已经闹僵了,闵嘉音实在想不到魏以杭还能和她说什么。
“三姑娘,我们之间的事在先帝朝就已有定论,今后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还望三姑娘今后莫要再纠缠不休。”魏以杭开门见山,抛出这样一句近乎无礼的话。
闵嘉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魏以杭难道以为她是追着他来的?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又想起了此前魏以杭令她不解的举动。
难道魏以杭一直认为她想纠缠不休,所以才再三生硬地和她拉开距离?
冤枉啊,她怎么可能看上魏以杭这种冷血动物!
闵嘉音气笑了:“魏世孙的自我感觉好像过于良好了吧,贵府我可高攀不起,也从未有过那样的心思。魏世孙若还要自作多情,还是省省吧。”
魏以杭只是淡漠地看了闵嘉音一眼:“没有就好。”
他的眉眼本就生得冷峻,一旦冷眼看人时,神情总是凉薄得伤人。
往日在此地嬉闹的场面仍历历在目,闵嘉音不由皱了皱眉,轻声道:“你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话落,她忽然惊了一下,又喃喃重复了一遍:“从前……不是……这样的人……”
魏以杭的身体似乎紧绷了一瞬,随即转身想要离开。
闵嘉音瞥见游廊外侧无人的汤泉,趁魏以杭不备,突然向他撞去。
魏以杭反应极快,转身抓住了闵嘉音的手臂,但闵嘉音一发狠,拉着魏以杭就往汤泉中跳了下去。
巨大的水声响过,魏以杭和闵嘉音很快从汤泉中冒出了头。
这处汤泉有些深,一直淹到魏以杭的胸口,以闵嘉音的身高只能露出一个脑袋。
魏以杭狠狠抓着闵嘉音的手臂,脸上有怒气浮现:“你发什么疯?”
闵嘉音看着魏以杭浑身湿透,却怒气冲冲兴师问罪的模样,心中一时五味杂陈。过了好半天,她才垂眸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魏以杭从小就因为溺过一次水而怕水,闵嘉音很清楚。而据闵妙笙所说,几年前魏以杭又曾落水,再次遭遇生死危机。
此前在高府宴会上,都传言说魏以杭是为了救人主动跳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