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还说不熟?”
宫远徵辩解道:“是真不熟,哥,我一共就见过她四次,没说上过几句话。”
宫尚角揶揄问:“见过几次都记这么清楚?”
“没有。”宫远徵别过脑袋。
宫尚角:“哥哥以前跟你说过什么?”
“长得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宫远徵老实道。
宫尚角:“宋四小姐在这新娘里面的容貌可谓是在最上乘,也就是说,她也最会骗人。”
宫远徵腮帮子鼓了下,反驳道:“她身子那么弱,整个人都娇滴滴的,我看今天那个口气忒大的新娘才最会骗人。”
宫尚角:“……”
完了,这个弟弟钻入了死胡同,认定了自己的想法。
“跟我说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吧。”
“好。”
宫远徵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处讲,正好哥来了,滔滔不绝的说话。
“这般…那般…刺客不止郑南依,我还抓了云为衫,…正好有件事要麻烦到哥,大概就是这样。”
宫尚角站起身:“带我去找云为衫,我亲自问些问题。”
“好。”
宫远徵紧跟着一同站起身,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地牢中走去。
云为衫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睛,面前站着两位黑衣男人,一位她熟悉的宫远徵,还有一位,看宫远徵那么乖巧的模样,应该就是宫尚角了。
“查到了?”
宫尚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年前的那位刺客,是被后山的月公子要了去。”
“月公子?”云为衫跟宫远徵都很懵。
宫尚角为弟弟解惑:“月公子是月长老的儿子。”
“难怪,我说谁敢跟我抢人。”
宫远徵鼓囊着嘴,月长老跟他最不对付,他最护着的人就是宫子羽那个废物。
“留了云雀几个月,要杀便杀,为什么要那么残忍的让云雀连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云为衫跟云雀都知道自己终有死的一天,被人杀死也怪不了谁,可是宫门比她们无锋还要狠毒,云雀的脑袋直接破碎啊!
那副场景,她这辈子永远不会忘掉,这也是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