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身体不好,小时候,因为突发意外,吐血倒在地上。从此,就不被允许出门了。”
战士巴提尔一边查看房屋里的情况,保证能够随时掌控局面,一边汇报调查结果。
一旁的医士,乃是从疗养院抽调的补充人员。
那女人穿着灰色的制服,听完战士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
“哦……是那个女孩,我有点印象。曾经在疗养院里见过。那女孩是卡莱依的病人。我曾经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听她提起过,说是发现这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染上了一种毒。被发现的时候,就躺在地上,不断呕吐鲜血。送到医院里来以后,仍旧没有好转。我记得后来,卡莱依的老师提出,可以让那女孩的父母带人去一趟白麦堘。但是……被拒绝了。”
“拒绝?为什么?”负责带路的术士麦阿格莉,有些困惑地问,“这听上去,跟白麦堘那边的未知魔兽血毒案,没什么差别。”
“是啊。卡莱依也这么说。不过,卡莱依的老师劝说我们,在这种时候,不要多说。伤患总有自己的困境,我们不能过分地入侵他们的生活。”
灰衣医士古丽萝尔说着,叹息道:“卡莱依是我的朋友,她是一个白衣医士,听到这话,伤心极了。她并没有听老师的话,一直追着女孩的父母,要求将孩子带去白麦堘,确认不是未知魔兽的血毒导致的病发。但对方拒绝了。”
“……那对父母究竟在想什么呢。”
柳坞公会会长哈博达说着,摸了摸下巴。
他从小失去了父母,一直是家里的其他长辈带大,虽然不缺关爱,但这种血亲之间的关系,他稍微有些难以理解。
在柳坞公会会长哈博达的幻想中,亲生父母的爱,应该是更加温情和美满的东西才对。
毕竟,很多文艺作品这样表述,大部分的人也会这样去说。
因此,他始终不太理解,究竟为什么会有父母愿意放弃或者伤害自己的亲生孩子。
战士巴提尔环顾房间里的情况。
没一会儿,他皱起了眉头。
“……术士,你会那种技术吗?”
“什么技术?”术士麦阿格莉走过来问。
“就是那种,能够让一切重现的技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