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为何不解释,说您其实不是那种人,您和沈公子……”
“本王要如何解释沈澜舟的存在?若将沈澜舟推到她的面前,岂不是自爆身份了?”赵景行严肃开口。
惊风挠头更用力了,他后知后觉:“的确是这么个理。”
“不过,王爷,您可以解释自己是演的,您和她一样来这里都是有任务的。”他继续支招。
赵景行垂下眼眸,眼眸里冷光泛滥。
“没必要。”
“啊?”
“本王方才说那话,不过是想试探她的态度。”
“她的反应已经告诉本王,其实本王是不是真的断袖,不重要。”
“啊?”惊风更加目瞪口呆了。
原来他以为王爷犯糊涂才会说那般愚笨的话,原来愚笨的是他,王爷只是想试探锦书小姐。
见自家王爷那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惊风好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而很快,赵景行抬眸,眼里的冷光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
他淡声道:“无所谓,反正她方才关心本王了,那便说明本王在她心里是有地位。”
关,关心你了?
惊风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曲锦书离开之前说的,让他们尽快离开,这里不安全。
这……这……这也是关心吗?
王爷,您别太缺爱了!
赵景行拂袖上马车之前,他还喃喃自语了一句:“不过本王还是要澄清,本王不是断袖,若不然她不要本王了,该如何是好。”
惊风:“……”我什么都没听到。
……
将军府。
“我父亲还没醒吗?”
已经坐上轮椅的贺修钧被人推进房内。
贺从山自被抬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大夫都来好几趟了。
“贺老将军本来身体就不大好,今日还气攻心了,情况不妙。”
大夫摇了摇头,继续说:“他什么时候能苏醒,只能看天命了。”
“天命天命,我看你们就是庸医!”
贺母很生气地呵斥他们,还要将他们赶走。
贺修钧听着吵闹声心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