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飞鹰!接着垒高墙!”
飞鹰带着几百人疯了似的搬运,肩扛手推,硬是将城墙加高了两米。
日头西斜时,远处又传来抛石机的“咯吱”声。
苍军盯着瘦高个手里的木棍——刚扔出到第六根,大喊着:“趴下”
众人急忙趴下,
“咚!”新垒的土墙被砸出个大窟窿,飞溅的土块和木屑裹着血星子四散,三名战士惨叫着被压在碎墙下。
苍军抓着断裂的木棍狠狠砸向地面,指甲缝里渗着血:“这帮狗娘养的……连口气都不给留……”
烈风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绝望地嘶吼:“苍军!这根本没用!在想别的办法。”
苍军攥着腰间的骨刀,盯着不断震颤的城墙,突然目光一亮,猛地扯住山羊胡下令:“把狼皮和枯草全拿上来!盖在城墙顶!”
飞鹰愣了一瞬,随即带着战士们又旋风般奔下城墙。
当枯黄的稻草厚厚铺满城墙,再用狼皮兽毯层层捆扎后,新一轮攻击接踵而至。
巨石裹挟着千钧之力砸落,偶尔也能砸中人,大部分却“噗”地陷入稻草堆中,冲击力被柔软的草茎与厚实的兽皮层层卸去。
城墙虽仍在剧烈摇晃,但表面不再土石横飞。
苍军看着这一幕,紧绷的嘴角终于扯出一抹笑意:“继续加固!”
众人浑身血泡,却仍咬牙往城墙上铺稻草、狼皮兽毯。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蓬松的草茎间渗着汗水,六层稻草墙已垒得齐胸高。
当对面的我举起望远镜,借着夕阳的余晖,看见这群野人正不断地将稻草与狼皮兽毯层层堆叠在城墙上加固。
我微微一愣,不禁暗自摇头——原以为他们不过是野蛮之辈,没想到竟懂得利用缓冲减震法,以柔软的稻草卸去抛石冲击,又用厚实兽皮增强防护,这等智慧着实令人意外。
一旁夜举着望远镜,紧盯着蛮牛族众人忙碌的身影,暗暗骂道:“族长,石头砸下去效果好像减弱了!”
我缓缓点头:“他们用稻草做了缓冲减震,石头砸在城墙上没用,只有直击土基墙根,但效率太低。”
石摸着满脸络腮胡急问:“那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