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了,嘴里还嘟囔着:“哼,别想耍花样!”紧接着,她把药碗一倾,滚烫的草药汁就直往苍狼族人嘴里灌。“喝吧喝吧,喝死你,赶快给我喝下去!”她恶狠狠地叫着,全然不顾苍狼族人被烫得还是呛得“哦咕咕咕咕咕”地不断咳嗽,药汁喷溅得到处都是。
灌完后,她随手拿过一碗水,“哗啦”一声泼在苍狼族人脸上,把空碗往旁边一摔,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脸上满是解气的凶狠神情,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烫吗?这下凉快了吧?让你们这些蛮子张狂,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果无奈地看着这一切,混乱与疲惫在后勤营里如阴霾般笼罩。
女战士们眼眶深陷、脚步虚浮,却仍要强撑着精神照料伤员,可满腔的怒火又难以遏制,动作愈发粗暴,让本就血腥的氛围愈发凝重。
受伤的苍狼族人疼得扭动身躯、发出阵阵惨叫,更是刺激得女战士们肝火大盛。
果满心忧虑,匆忙赶往草那里,待寻到草,一番恳切言语后,终是和同伴合力抬回一坛酒。
酒坛刚在后勤营安置妥当,醇厚的酒香便悠悠飘散开来,为每位女战士斟上一碗酒。
女战士们接过碗,仰头猛灌,辛辣的酒水入喉,呛得她们眼眶泛红,却也似一道暖流,缓缓驱散了积聚在心头的愤懑。随着一碗碗酒下肚,紧绷的身躯渐渐放松,紧握的双拳悄然松开,女战士们粗重的呼吸趋于平缓,这场因疲惫、愤恨而起的风波,终在酒意的浸润下,慢慢平复。
而在东城会议室,陆巫,女巫红,盘、寒等将领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色凝重,不复昨夜争酒时的喧闹。
陆巫紧锁眉头,率先打破沉默:“大伙都说说,这上千人的敌人,咱们到底该咋应对?硬拼肯定不行,得想个周全之策。”
盘挠了挠头,一脸憨直地说道:“陆巫大人,咱们守在这土基城墙上好好的,出去干啥?他们来多少人也攻不破咱这城墙,出去不是自找麻烦嘛。”
旁边有人跟着点头附和:“就是啊,陆大人,咱依托城墙防守,稳稳当当的。”
陆巫皱了皱眉,沉声道:“可要是他们长期把咱们围困在城里,食物供应不上,咱们又该咋办?到时候不用他们攻,咱自个儿就先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