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南可是半点都没察觉到兄弟的不对劲,聊到江叙头上,他又忍不住找谢遇舟说了两句。
“本来我还奇怪呢,江叙怎么说也好歹是仁信医院的大夫,工资不说大几万,八九千总能有吧,刚才在网上刷到仁信医院的闹事视频,我算是明白了。
这江医生也是不容易啊,有个那样的家,还能走出来在大城市立足。后妈就算了,毕竟是后妈,他那亲爹居然能放着后妈来市里找儿子闹事要钱,这不纯畜生吗?”
谢遇舟想起在病房里看到江叙被那女人逼问的画面。
那时病房里有好几个人,江叙面目平静地站在那里,丝毫不受影响,也不在意似的。
可现在想来,那样平静是因为面对太多次了吧?
有那样的家庭,在工作中也没有很顺利,频频被谢远川为难,辞职了也好。
谢遇舟垂眼,没什么表情地回:【他的确辛苦。】
还有,如果他没判断错的话,谢远川似乎还对江叙产生了一些别样的兴趣,在他已经有一个很会作妖的情人的前提下。
谢遇舟的表情变冷了些,辞职了好,离谢远川远远的才好。
谢总还没意识到,在他还没跟江医生产生什么具体关系的时候,占有欲就先从心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