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鱼笑过之后,让沈青玉拉开椅子坐下,而后盘膝望着他道:“将你知道的关于祭祀的事情都说给我听吧。”
沈青玉摆摆手,没有过去坐下:“我就站在这里说吧,祭祀对于我来说记忆深刻”非常痛苦。
说罢,他便将自己对于祭祀的记忆细细说出,说到中途之时,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眼泪已经流了满脸。
“我们好像是被迫祭祀,而且本来要用鲜血,后来你想了个法子用红果子,只要提早混合,再混入一些牲畜的血液,便真假难分。”
“但最后你还是要死,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你去死后来我想,你或许是想保护家人,保护我们,但是太痛了,太痛了,我受不了,所以便随着你一起去了。”
刘小鱼听罢,低眸沉思。
“所以你的记忆只有祭祀的详细过程,却不知道我为何要祭祀?”
“是。”
刘小鱼仿佛自问般喃喃道:“谁还能逼迫我祭祀?我明明是这世间最强者,任何人都不能逼迫我才是。”
沈青玉面色有些古怪地盯着刘小鱼:“可能是你自己。”
刘小鱼闻言抬头,有些好笑地指着自己:“你的意思是我自己逼迫我自己祭祀?”
沈青玉点头,他想了许久,觉得只有这个可能。
刘小鱼好笑地蹙着眉,但仔细一想,如果她真的是世界之主,那能逼她的好像也只能是她自己。
可,她为什么要逼自己自尽?
难道是活腻味了?
暂时想不通这个问题,刘小鱼便干脆放下了,总之记忆总会回笼,无非是早晚罢了。
“好了,你也别为此忧心。”
沈青玉担忧的目光根本藏不住:“你,你还好吗?你,你会很难受吗?”
刘小鱼摇了摇头,干净的眉眼连笑起来都很舒服:“我想,我虽然死了一次又一次,但我也活了一次又一次,这何尝不算一种新奇的体验?”
沈青玉怔了片刻后,笑出了声:“受教了。”
刘小鱼从床榻上下来,一摊手:“怎么办,我没有手帕给你擦擦,不如你自己用袖子擦擦。”
沈青玉一点也不觉得这场景尴尬,好似是习惯了一样,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