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被它一口吞了。
看我不信,张日山淡淡笑着,“日后于生死之际,你们自然会记起我说的这番话。”
他又看向小花,“我希望你说的都是实情,这件事知情的范围就控制在我们这些人当中,你的伙计你自己处理,我不希望出现多余的意外。”
小花沉默着点头,“瞎子已经处理好了。”
事到如今我们跟张日山之间只剩下利益互换,再没什么好说的,两方互相提防,各不安心,我忍不住叹口气,以势友者,势倾则断,以利友者,利穷则散,有些人注定做不了朋友。
胖子伸手拍拍张日山肩膀,“即便我们不算朋友,总不算是敌人吧,我觉得你这个人不讨厌,忠告你一句,佛爷早已作古多年,你怎么也该为自己活个一天,两天,整日里背负着使命、责任,你累不累?其实没有人再出声命令你了,这世界离了谁都能转,新月饭店也一样。”
张日山垂下眼眸,脸上浮起笑意,“能说出来这话劝我的人,除了朋友还会有谁?总有一天吧,我也许会遇到终结我肩上使命的人,到那时我也会自由的。”
闷油瓶坐在我旁边沙发上,听完这话就转头看我,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他报以微笑,他以为我终结了他沉重的过往和责任,其实我们应是互相拯救,是九门几代人的算计和托举,借着我的手带上张家一起跳脱出了被控制被摆布的命运。
闷油瓶摸上我额头,“不发烧了。”
是不发烧了,但我精神恍惚的厉害。
再无话讲,张日山便招呼我们出去,我示意我要休息一下,闷油瓶留下来,胖子和小花跟着出去了,还贴心的带上房门。
“要睡会吗?”闷油瓶问,正好这里足够安静。
我嗯一声,看他随手推过来一个沙发,是让我把脚放上去?沙发都是上好的真皮,是订制款,看着就很贵,我怎么好意思。
结果他坐过去,随手捞起我一条腿放在他身上,然后轻轻按几下,“你走路,还是跛的。”
腿脚有些无力,又站的太累了,小腿肌肉都是酸疼酸疼的。
一下一下按着,像是按在我心上,我半躺在沙发上 ,靠背角度找的太好了,睡起来真舒服。
“小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