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几经危难,却从来没有与毒相关。
我之前曾经担心那个虺蜴吞吐的云雾有毒,但后来也没见什么不良反应,我还以为它被困这么多年习性已经从良了,却没想到它根本不是虺蜴本尊。
“你是如何发现的?”
小花顿了顿,话声有些赧然,“你们不曾试图把大殿壁画全部取下吧,我呢带了这方面的人才下来,想着最后颗粒归仓,没成想壁画底下才是真相。我全拍下来了,一会发给你,记得先不要声张。”
一时想起他地库顶上的汉墓壁画,心说怪不得他会落在后面,竟然还有这般打算,还真是贼不走空。
挂断手机,果然看到他发来几张图片,看完心神有些恍惚,之前种种尽皆推翻,眼前世界忽远忽近,和我若即若离,一入地底即入幻觉,我这一路冒险真的脱离出来了么?
冷眼看向大厅里的热闹,关过和坎肩聊的火热,不懂他俩怎么就一见如故了,张艮书跟有病一样,正给张海客展示自己的腱子肉,难道他也想上张家族谱么,胖子估计又在打劫张有药的药丸,逼得张有药直摇头,“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眼前甄小蛮还在不断挥手,试图唤回我的注意力,“哥,你有在听吗?哥,我还没说完…”
好热闹啊,热闹的都不像真的,难道这一切只是我于濒死之际生出的幻觉?诸识一灭,我其实孤身一人在黑暗的墓道角落苟延残喘着。
怔忡间,闷油瓶走过来,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抱起胳膊定定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笑了,他还在,不会的。
“胖子!”我大喊一声,胖子放开张有药回头,屁颠屁颠的过来了。
“来了,天真,咋的呢?”
“啪!”我照准他的大腚就是狠狠一巴掌,痛的他捂着屁股跳起当场。
“我靠痛死了!你干嘛突然打我?还这么大力!跟我多大仇啊?仔细你手疼!”
闷油瓶不明所以,腾的站起来,我手的确很疼,甩甩手腕,喃喃道,“手麻了,看来是真的,并不是幻觉。”
闷油瓶过来就给我揉手,胖子闻言狂翻白眼,“幻你妹!听你一席话,有种痔疮被拍进脑子里的无力感,你干嘛不拧自己大腿?屁股痛的都要掉地上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