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楼,他一招手,立即有人招呼我们,而他自己径直走掉了。
这回领我们去的不是上次的拍卖场,是正儿八经的包间,以这里的物价,身价没有千八百万估计都吃不安心正经一顿饭。
推开二楼一处房门,入眼是个气派的大厅,中间一张巨大的圆桌。我看见张海客张有药他们都在,连坎肩都在,我还以为他们回去了,结果人都在这等着,也就是说我们的人除去小花瞎子他们,全被截留在这了。
一群人还悠闲的紧,聊天的聊天,打电话的打电话,玩手机的玩手机,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喝着几千上万一壶的茶水,一点要付钱的危机感都没有,看见我们三个进来,先后站起来打招呼。
胖子一愣,“这顿饭还不吃不行了是吗?这是热情好客呢,还是把我们都软禁了?”
坎肩把我们让到座位上,“不是解老板定的晚宴么?”
胖子恍然,“不是尹老板说新月饭店请客么?合着还是大花买单?”
怪不得尹老板笑的那么热情,敢情羊毛出在羊身上,胖子一颗想薅羊毛的心落了空,先喊张有药过来给我看病,他看过表示我是累急了,小问题无需在意,就示意我躺在房间沙发上,扎针放血一条龙,让我安静休息。
对面沙发上躺着甄小蛮,她被我们吵醒了,转过头眨着大眼睛问我,“大狗狗呢?”
她这几天人一直迷迷糊糊,跟个小傻子差不多,估计什么都没看真切,我瞧着屋顶轻声说,“……大狗狗,它回老家了。”
她哦一声,兴冲冲的说,“等我好了,你带我去找它玩呀。”
“以后…再说吧。”
她对我的敷衍有些不满,哼一声又继续闭上眼休息。
如果早知道大狼青没有以后,我还会带它出来吗?我不确定,狗是一种通人性的动物,一样会感到孤独,会寂寞,会依恋,即便我没有第一时间带它上来,它还是自己找机会追我们而来。
就像佛爷的亲兵,哪怕张日山一早洞悉一切,坚决不允他们上来,使命完结之后,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出来,恐怕张日山堵都堵不住,如同鸣蝉深埋土壤,热切渴望出土之后的风声和日光,哪怕自己时日无多呢。
这样说来,命运是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