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脸上都没了菜色,变得红润起来,小花做事,向来习惯兵马未至粮草先行,尤其后勤保障这一块做的极好,从不亏待自己人的胃,把张日山这边的亲兵都给吃服了。
闷油瓶守在我旁边,他饭盒里的是土豆烧牛肉,几乎把牛肉都挑给我吃了,我们救过的那个亲兵干脆端着锅过来,又把闷油瓶的饭盒加满了。
闷油瓶抬头,“……”
我摆手拒绝,“我实在吃不下了。”
眼看甄小蛮情况稳定,越来越好,几个人心情轻松起来,最没用的关过也回来了,过没多久,小花和瞎子回来吃饭,大家干脆摆上桌子,摒弃了所有的立场和成见,如同普通人一样吃饭吹牛聊天,这样的机会不会太多,等升到地面,我们就分属不同的阵营了。
虺蜴骨骼切割和运送工作又持续了两天,这期间甄小蛮醒了,但还是动弹不得,痛的哇哇直哭,我哄的焦头烂额,应该是这次伤太重,神经在重建。
张海客和罗雀他们也回来了,他们负责清理墓道那边的菌丝,几个人头发眉毛都烤焦了,看上去有点好笑。
到了第三天,小花开始收尾,我们准备好之后,跟着他的队伍从底下上来。
原来是深井的地方水被炸开流去了别处,我们乘坐简易起重装备一节节上升,穿过墓道,发现我们下来的密室已经炸塌掉了,他们开辟另一条路,赤裸裸的一部货梯,把我们和装备从地下一起运载上去。
外面阳光正好,大概下午三四点钟,新月饭店偌大的院子被高大的脚手架围的密不透风,我和胖子闷油瓶本想先行离开,坎肩一定还在外围接应,却被尹老板婉言留住了,无论如何要一起吃顿晚饭。
她笑的既真诚又公式,分不清是感谢还是威胁。
张日山也点头附和,胖子搓着双手跃跃欲试,他凑近我说,“别忘了我们还没拿报酬!饭还是免费的哎,机会难得,不吃白不吃!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我们留下来,人还没上齐,三个人找了处阴凉的地方等着,后面张有药带着甄小蛮关过出现了,张艮书背着几个人的背包,跟个苦力一样。
再然后是罗雀和新月饭店的人,还有张大佛爷留下的亲兵,张日山应该早就跟尹老板打过招呼,她上前好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