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闭目休息,建议到医疗中心再解开检查,方便医生处理。”
我叹口气,闷油瓶手指摸过我眉眼,问我,“还冷吗?”
我身上披盖了好几层毯子,左手被他捏住,手背上正在补液。
温热的液体注入静脉,至少身体不再发抖了,我轻声说,“好多了。”
我好好趴着没有乱动,车里也没人再说话,听不出还有谁。
但胖子肯定不在,不然他早咋咋呼呼扑上来问我了,可能这会儿还在山里跟小花收拾残局。
这次小花动用的人员物资肯定不少,免不了跟当地打交道,要善后需要时间,他只能先把我们送进医院。
很快,车到了某个医疗中心,我听到李佩玖也在,和小花联系的医护人员对接,黑瞎子要了辆轮椅,点滴先停了,我被拎起来放上去。
“师傅,我能走。”
“闭嘴,打同情牌,懂不懂?你这造型最合适不过,看师傅带你一日游。”
闷油瓶手臂不方便,轮椅被黑瞎子推出花活,推来转去忽快忽慢的推着玩,没一会儿晕的我想吐。
然后他被闷油瓶制止了,黑瞎子还狡辩说在锻炼我的前庭功能。
果然一路走的绿色通道,应该是小花安排的,跟我的造型无关。闷油瓶同我一道做过许多项检查,都没什么大问题,小问题基本可以pass,安心养养就可以。
最后李佩玖陪闷油瓶去做肩部磁共振成像(ri),黑瞎子推着我来到眼科,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这么安排我们分开的。
也有可能是闷油瓶的意思。
纱布一拆,阳光刺眼,我的眼睛开始流泪,但充血状况减轻不少。医生检查过,说只要注意休息,少用眼,没什么大问题。黑瞎子不放心,逼着他把能开的眼药水都开了。
我能睁眼之后就拒绝再坐轮椅,流着眼泪把黑瞎子强按上去,推着他去找闷油瓶,经过一条无人走廊,我直接一用力然后松手,“走你!”
混蛋师傅,徒弟是拿来玩的吗?
黑瞎子啊啊啊啊滑出去,被迎面回来的闷油瓶一只脚蹬住轮子。
突然刹车,黑瞎子师傅很夸张的一头栽出去,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就很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