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了,刚才左右无人,他怎么凭空出现了?
“是你”
“你还好吗?”
我看着他的脸,他也正在打量我,心里一时间有千头万绪,又觉得其实也不必问,他的用心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到我身后去。”
他看我还好,就放开手把我推到后面,我看他竟然双手去拔刀,心里有些着急,“小心左臂?”
“没事。”他回头用眼神安抚我,“已经好了。”
好了,这么快?
“两天了。”他深深看我一眼,然后就踩着竹节虫的手臂跳到它背上去了。
我瞬间呆立在原地,这是现实还是幻境?我有种迷乱感,忍不住晃晃头,对我来说不过眨眼间,怎么他说过去两天了,难道我之前进了时间乱流吗?
很快竹节虫被卸掉一只手臂,慌乱挣扎着退后,闷油瓶从它背上翻下来,看它退到黑暗里消失了。
他叹口气,并没有追,“是张家人。”
这奇形怪状的竹节虫竟然也是改造过后的张家人,但我的铃铛刚才在腕间直响,却没有一分回应,眼看着这人彻底没救了。
他切下手掌包起,同样捆在背包上,留待日后回楼安葬。
这些人落得如此田地,全是因为不肯屈服背叛,算是对得起张家人三个字,身未死而神已灭,只期灵魂之欲归,既他们生不负张家,张家起灵也定不会弃他们死于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