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气候。”
我想起胖子和黑瞎子在雾气里来去自如,我们沿着石壁也很简单就过来了,怎么魍魉到这还会迷路。
我问李佩玖,他就从衣领里面拽出一条细绳,绳上挂着一块圆圆的小石头,我也有个差不多的东西正挂在脖子上,只是比他的要大一点。
我明白过来,张有药和风二河手里都有这陨石挂件,他俩是不是去义乌批发的,一块更比一块小,“好,我懂了。”
进到这里,有陨石就不会被夺舍,没有陨石可就难说了。
魍魉本来失去神志,所以无法操控自如,接近原石又能重新生出神志,可一旦有了神志又会被“夺舍”,还是无法驾驭,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左右都是无解了。
想来晓山青也挺头痛吧,到头来还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东西,怪不得他不稀罕,随便我们处理。
我看了看周围,风二河和张有药不在,也没有看到黑瞎子的身影。
“张有药人呢?黑爷呢?”
“是风医生。”
李佩玖表情也有些黯然,他们算是张有药带出来的那一批长生者,彼此都是老相识了。
“丰树英死了,我们都劝他节哀,结果他一言不发就走了,张先生去追,然后黑爷也跟上去了。随后这些东西开始过来偷袭我们。”
我回头看向雾里,原来他们又出去了,我和闷油瓶溜边儿摸着石壁过来,正好错过。
我在想,这会儿风二河心里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