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依然被绳子缠住,就七零八落的挂在半空里,像一长串风铃,被自地下鼓吹上来的长风吹拂,一直不停打转,但应该也不会撑太久。
下坠之势暂停下来,我腰间的登山绳猛地一顿,整个人打横过来,要不是老孟抓住绳子于最后关头伸手扶住我上身,我就要从腰部被折成两段了。
“事急从权,对不住对不住。”他毫不客气的抓住我,一边道歉。
人家是救我命来的,我再不喜欢陌生人触碰,这时节也不好出言苛责了,只好奋力拉住绳子稳住身体,跟他道谢,“多谢多谢。”
我们算是运气好的,登山绳挂住的石柱碎块被绳索拉在半空,有一个人被松脱的石块拉扯尖叫着从我们身后掠过,我用脚尖挑过一根绳子给老孟,他眼疾手快,抓住绳子甩出去,绳子缠上这人腰间,风二河抬头,从腰间拔出匕首甩过来,切断了挂在他腰间的登山绳,这人九死一生,被挂在我们脚下,扯住绳子开始哇哇大哭,石块兀自坠下去,瞬间消失在黑暗里,风声呼啸,山鸣阵阵,连一丝回声都听不到。
风二河就在我们脚下,他大口喘气,扬声问道,“怎么样?!”
我拽住绳索重新回到头上脚下,“还活着!我们这边四个!”
“运气不错,我们这边也是四个,没有人员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