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给老子回前院去!”
“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月禾眼含求助地看向顾周氏,见她尴尬地侧过头,又看向站在门口的大庄。
大庄紧抿着唇,看着月禾泪眼婆娑的模样,不忍地别过头去。
希冀的光芒,彻底从月禾的眼底熄灭了。
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似的,只穿着单薄的,被抽得遍布破口的中衣,麻木地任由余建才拉着。
这一晚的前院,注定了是没有宁静的夜晚。
在前院当差值守的护卫们,隔着老远,就能听见月禾姑娘,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惨叫。
那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或许是余建才终于累了。
又或者是月禾,已经叫破了嗓子,知道再如何叫得凄惨,也不会有人前来搭救。
总之,到了下半夜,前院那边才终于回归宁静。
天刚蒙蒙亮,江管事就听到消息,说那位月禾姑娘被余村长,折腾得遍体鳞伤下不来床。
他狠狠地皱了下眉头,看向前面客院的方向,紧紧地握了握拳头。
“江管事再这么下去,实在不是个法子啊!”
“时间长了,咱们这些人,岂不都成了余村长随意使唤的下人?”
大庄找到江管事,说着心里的隐忧。
“就不能想个辙,把余村长支回村里去?”
他苦恼地挠了下头,眉头皱得恨不得能夹得死蚊子。
“唉!大小姐迟迟不归,家里仅那两位小主子在,不被欺负就算好的了。”
“你是没看见,余村长来的那天,在小主子面前那颐指气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