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都要干烧了,也没想明白二人在试探个啥。
干脆放弃思考,转而靠在安室透身上,当个巨型挂件。
安室透:(▼皿▼) 你是没骨头吗?!
“透君,他们在说啥啊?”莹野旷懒懒的靠在安室透身上问道。
安室透额头仿佛冒出了井字,刚想用力把莹野旷摔下去,莹野旷就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
“噗!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安室透牙缝里蹦出来的。
安室透很心累,旷就不知道保持距离吗?!万一他被发现是卧底,旷也免不了审讯啊!
安室透把求救的目光望向绿川光,希望他能解救他一下,他要被莹野旷勒死了啊!
“莹野桑,安室君被你勒的有些难受”绿川光最终还是不忍幼驯染这般被折磨,温和的开口。
“啊?害,你早说啊透君,早说我就松开了。”
安室透:(艹皿艹 )
放松完,几人与工藤一家告别就准备回旅店,打算第二天接着玩。
但是,时机总是这么不凑巧。
叮咚!
月下辉摸出手机一看,呵呵_,琴酒
“你在哪?——琴酒”
“群马县。——卡耀”
“明天回来,有任务。——琴酒”
“大哥,我能不能”
“不能。”
月下辉面目狰狞,他心里真的很想揍琴酒一顿,随后他又恢复表情抬头,然后就看见了——某个把自己团成一大坨的莹野旷。
“”月下辉目死,月下辉振奋,“阿旷!你要加油啊!争取把琴酒揍的满地找牙!”
“为啥?”
“因为,有了琴酒在我们头上压着,我们就不能自由的划水了”
莹野旷果然猛的一震,“啥?!竟然有人阻挡我划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