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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陌实在没忍住的问出声来。
“你们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
是的，十二羽包括白羽在内一直在看着丹陌。
白羽是走在前面，一边引路，一边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的看丹陌。
而另外十一羽则是躲在暗处，直勾勾的盯着丹陌，像是要看出一朵花来。
这问题很好，但可惜没有人回答。
白羽秉持着只要我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那么就可以假装真的没有发生的歪理，没有回复丹陌。
丹陌挠了挠脑袋，抿了抿唇，思来想去觉得十二羽没必要害自己。
就是真的要害自己，对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不是？
他们十二个加起来……的确有一定概率是打得过自己的。
但丹陌也可以违背他的道德，将十二羽当做材料炼成丹药啊。
虽然丹陌自己肯定是很不愿意走到那样一步的。
很多时候，哪怕心中对于天赋还可以做到哪一步，丹陌的心里还是有一杆秤在的。
但他并不愿意做到那一步，做到丧失人性，丢弃自己多年来形成的三观的一步。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继续下去远比人想象之中的要更加简单。
就像作者当了鸽子精，那真的是一去不返，难以回头。
就像他第一次杀了人，短短五天他便完全接受了这件事，在心理和生理上，从前一直以来对于生命的敬畏一下子就消失了。
甚至于……
当人发现，杀戮是解决问题的捷径的时候，当那条捷径明明确确的摆在你的眼前的时候，当你并非第一次走上那条捷径的时候……
你会发现，自己会迷恋上那种感觉的。
当然，还有一种更加具体和普遍的形容。
那就是d品。
一旦沾染，就再也没有了回头路，要么穷尽一生反反复复的不断在戒d与再次复吸中摇摆，要么就从一开始就不曾沾染。
不过在走了一段路后，丹陌还是没有忍住的出声了。
“那个……你们一定要看的话，能不能隐晦一点？”
谁家偷看目光灼热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