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两人总算殊途同归,都不希望御医再来掺和。
云泓黑着脸,往西院那边瞅了一眼,道,“就说,得去药王谷请药王谷少主前来,给小七治脸上的伤疤。”
司徒明闻言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
父皇向来器重霆王,如今七小姐已经赐给了霆王,脸上留着一道疤痕总归不好,父皇应该不会拒绝。”
“正是这个道理!”云泓点点头,“一会儿,我和夫人离开之后,二殿下就去西院看看,务必要把此事传到那小杂种耳朵里,也好让她惦记咱们的好。”
“相爷放心,一会儿本殿就过去。今夜守着她。”司徒明咬了咬牙,道。
其实,这几天云倾染受伤,他在皇宫、明王府和相府之间来回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但是这车已经拉到了半坡上,总不能退回去?
所以,他还得更卖力一些,好让这枚棋子进入霆王府之后发挥作用。
几人商定之后,云泓和大夫人匆匆收拾包裹,直奔药王谷而去。
司徒明则转到了西院那边,问守在门口的眠述和怜栀,“挽儿怎样了?可有醒来?”
“还没有醒来,二皇子殿下还是继续守着吧。”怜栀道。
司徒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在椅子上坐下来,惺惺作态的道,“你们也不要太过担心,相爷和夫人担心七小姐的身体,已经亲自前往药王谷求医了!”
“真的啊?老爷和夫人对我家主子可真好!”怜栀心下冷笑:
怕是云明浩无功而返,云泓不得不亲自前往药王谷吧?
只不过,云泓前往药王谷是真,可关她家主子什么事儿?
不过是疼着云倾染罢了。
司徒明不知怜栀心中所想,赶忙表忠心道,“那是自然,挽儿这些年流落在外,如今既然已经回了家,我们大家自然不会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本殿和相爷已经准备好了诊金,到时候,一并治好挽儿的脸。”
怜栀听着这话,只想吐槽。
“话虽这么说,可是那药王谷少主何等桀骜的人,万一他不肯治好主子的脸,二殿下难道还能强制要求人家不成?”
这个司徒明,也太自以为是了!
当药王谷少主是他家奴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