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燥呢。
“我……我自己咋去啊!”老三气的吹胡子瞪眼。
丰二爷再也不说话,只是询问了一下看守隔离区的俩兄弟,所有的服用药物都是他们俩负责每日分发给隔离区的人的。
“还有多少药?”
“就这些了!”一位黑矮的小伙子搬出来一个大木箱子,他随手从里头拿出来一瓶药看了看。
每一种消炎药上都贴了个纸条,上边写着该吃多少,如果化脓了加多少量,多大年纪多少体重应该吃多少量,都写的清清楚楚。
另外一箱子是外用消毒水,紫色的红色的都有,上头也标示着什么程度的溃烂用什么颜色的药水冲洗。
至于针剂,只能等十天后她们第二次来了。
村民们也都等着打第二次疫苗,最近岛上又添了几个小娃娃,也得要打疫苗。
想到这里,丰二爷缓缓放下药瓶,目光深邃的看了看外头的雨:
“陈双,你要记得我还欠你一条命,你可别忘了来拿!”
“二爷,胡家出事儿了!”一人上前禀报。
丰二爷目光一怔,那不是一周前刚剩生下孩子的那户人家吗?
当下丰二爷紧随其后到了那胡家,却发现那刚产下婴儿的胡家妇人蜷缩在炕头直打哆嗦,牙床打的啪啪响,盖了好几层棉被依旧发抖。
丰二爷的目光一寒……这种冷热病死亡率高达百分之八十,当下,他又面对老三方才的意见,似乎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