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静是个聪明人,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此刻,转身就离开了,也不哭了。
宋德凯眯着眼睛迎着烈阳看着女人:
“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有想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华木那句话说的很对,商场如战场,只是没到出手的时候在隐忍,一旦出手,那必定是致命一击。
你们出任务的时候,难道不会提前规划战略?甚至将有可能发生的突变也会列出来,再制定很多种临时对策?”
宋德凯转身看向别处,他感觉自己的女人疯了,战事是战事,怎么能相提并论?
“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
陈双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就像当年一样,要求他两年内不要成家。
“这段时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宋德凯站了许久,才低沉沙哑的说道:
“你变了!”
眉心卷起浓郁的痛苦,让陈双看了心里一阵揪疼。
“变的是你!”
陈双说完转身进了住院部,要挂点滴了。
宋德凯目送着陈双的背影,直到消失,视线变得朦胧起来,再也找不到可寻的焦点,告慰他空落落的灵魂。
“到底错在了哪里?”宋德凯喃喃自语。
进了住院部,走廊里扑面而来一阵清凉,陈双进了病房,护士已经端着托盘在等待了。
“今天扎左手!”陈双说道,小护士姜莹莹看了一眼陈双,当下带着错愕的眼神,端着托盘绕到了陈双的左手边:
“双姐,你咋又住院了?”
姜莹莹一边拿着消毒棉给陈双的手背做皮肤消毒,一边扎上止血带。
“昨晚上出车祸了!”陈双疲倦的说道。
“宋少校呢?他没陪着你吗?”姜莹莹随口问道,还叮嘱了一声,她要扎了。
姜莹莹的手法很娴熟,陈双只觉得像是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下,随后,止血带啪的一声就松开了。
“宋少校的母亲经常来,我觉得宋少校就是个大英雄,我们白班护士每天都跟老太太说几句笑话!”
姜莹莹细心的给陈双的手背上贴了医用胶布,随后,塞进了被窝,小心翼翼的将薄被拉过来,尽量不压着针头。
“哦?曹培英?”
陈双反问到,姜莹莹稍稍一愣,曹培英?不该是叫婆婆或者妈妈吗?